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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是你安儿妹妹长得可人,你又这样喜欢,外祖母一个没想着就问出口了,也对,安儿毕竟是度云庵里尼丘,收养她这事急不得,急不得,行了,也别搁这陪我这老婆子干聊天了,去带你安儿妹妹好好逛逛院子吧,她腿脚还没好,可不兴累着她啊!”
“是,孙儿告退。”遭李避领着,顾泣也有样学样的躬身朝李老夫人行了个礼,道了句,“安儿告退。”
花园里,假山峦叠,顾泣由李避背着捡了处稍平缓干净的地坐了下去,“老夫人待哥哥真好,可哥哥怎么瞧着不是那样欢喜?”
他坐到她身边,随手攀折支待放梅花,别在她耳根处,好看的眉眼里竟是清冷,“也不是不喜欢,就是,感觉很别扭。”
“为什么?”顾泣手抚上那花,问道,“有人宠着不是件很好的事儿么?”
他摇了摇头,“你还小,有很多事,都不懂。”
“那安儿什么时候才会懂?”她又问。
他答,“等你长大。”
“长大就会明白么?哥哥如今多大,是不是安儿长到哥哥这个年纪就算长大了,就能明白了?”
他又笑着摇了摇头,很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问题,而不想继续的原因是怕顾泣的问会就此连环不断。
其导致的直接结果,就是一整天都只纠结于何时长大,何为长大,长大何如这几个问题,白白的浪费了大好光阴,只好岔开道,“安儿想要个姓么?”
对他的答非所问,顾泣显然有点小小意见,但师傅说过,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,如果有人追问着自己不愿回答的问题,那她肯定也会想尽办法不回答,双手比着十子玩了会儿后,回答他道,“还是算了吧!”
“怎么了?和我姓李不好么?”
她瞧向他,很严肃认真的回答道,“好,可安儿曾听入庵的女施主说,一个人的姓氏代表其来源,安儿并不是李家的孩子啊!”
李避的双手忽然覆上顾泣那不安的小手,“安儿说的对,一个的姓氏是其根源,安儿别担心,哥哥会帮找回自己的姓氏的。”
“真的么?”
“嗯,真的。”
“安儿就知道,怀书哥哥是天下最好的哥哥了。”
稍白苑里,传来阵阵咳声,此起彼伏,忽大忽小,“吱—”时岁久远的门被轻轻打开,一上了年纪的老人杵着拐杖,亦步亦趋的走向李老夫人,“你这是要养了那丫头?”
李老夫人手搀着他,言语嗔怪道,“不是叫你躺着?身子那么不好还出来是想早早离了我这婆子去了?”
此时,正有一束光直直射入屋内,不偏不倚正正好落在刚坐下的李老太爷身上,他望着她的眼笑的眯成了缝,那只饱经沧桑的手突然覆上她的手,讨好式的哄道,“哪能啊!不能的,不能的。”
“哼。”李老夫人假发着脾气将手抽出,吩咐婢女去将她亲手给他做的温补的粥从锅炉上端来。
“你真的想将那娃娃领回来?你可知她的身份?瑾渊师太那,可不好处理。”
“不好处理?”李老夫人质疑向李老太爷,“我们李府每年给她度云庵多少香油钱,现在,老婆子我要个女娃娃,她们能不给?”
“唉。”李老太爷无奈的叹了口气,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当今王上笃心佛学,这度云庵又据说有圣女托世,虽不知是哪个比丘,可对上王上,总归不好,不就是娃娃么?当真就非她不可了。”
李老夫人态度异常坚定,“你这老头子莫不是真睡糊涂了,没听着倩丫头今天是怎么说的么,避儿他昨日夜里可是在床前守了那娃娃一夜,避儿自被他那狠心的父亲遗弃到这儿,老婆子我还从未见过,他待谁这样上心过,再加上方才那模样,我老婆子就是铁了心了,这娃娃,我李府留定了。”
“你,”李老太爷一阵无奈,自家这婆子的脾气怎么几十年过去就没一点变化呢!还是这样蛮横的不讲道理,人家王上庵堂里的人,又岂是她能随意要的了?
“咳,咳—”咳声不止,他杵着长拐,再次问道,“当真非此不可?”
李老夫人一再点头,“只要能叫我避儿高兴,便非此不可。”
端粥的婢女去而复返,李老太爷舀着尝了口,道,“那那娃娃的身份就要想办法改改了。”
闻言,李老夫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。